“我的靈魂只有眼淚和絕望,我像活在一個灰色的世界里。”。全球有3.4億人還在經歷這種無法被外人理解的痛苦。
在中國,以抑郁癥為主的情感障礙患者人數已超1億人,其疾病負擔或僅次于冠心病。
一個令人尷尬的現實是,盡管存在精神障礙的患者人數居高不下,但為治療付諸實踐者“寥寥無幾”。2018年《柳葉刀》發表的一篇有關中國部分地區精神疾病患病狀況的論文稱,我國需要心理健康服務的人群達2.48億,僅有8%尋求過專業幫助,4.9%得到正規治療。
針對這種情況,近日,中國中醫科學院北京廣安門醫院心理睡眠科主任王健、北京尚善公益基金創始人毛愛珍做客騰訊《名醫堂》,面對抑郁癥的現實困境,向大家普及了抑郁癥知識,探索積極、安全的治療方案。
抑郁癥臨床治療的現實困境
就高發病率、低就診率的疾病現狀,王健在節目中表示,抑郁癥臨床收治率停滯不前,一是因為患者自身的病恥感,將抑郁癥和精神病聯系在一起;二是主流臨床治療方法效果有待商榷。
毛愛珍在談及自己創立國內首個關注抑郁癥防治基金會的緣由時則直言,目前針對抑郁癥的治療大多數治標不治本,因為抑郁癥本身也是身體上的疾病,需要社會和患者加深認知,提升正確的防控意識。
目前最常見的臨床一線藥物主要有5-羥色胺再攝取抑制劑(SSRIs)、5-羥色胺和去甲腎上腺素再攝取抑制劑(SNRIs)等。這些主流藥物的效用是改善“下游”癥狀,如調節大腦中的物質從而改善人的情緒,但這不等于康復,因為“上游”的病因沒有得到處理。
此外,這些藥物服用后都在一定程度上給身體增加了新的負擔。
有雙相情感性精神障礙患者稱,自己的情緒一直在消沉和亢奮之間循環,吃完藥,她的身體則在兩種狀態間跳轉,一種是“立地成佛”,好的感受和壞的感受都消失了;另一種是“心跳失衡”,呼吸不上來、瀕死的感覺。如果未按時吃藥,頭疼、惡心、冒冷汗等一系列不適感就如影隨形。
這些藥物帶給抑郁癥患者的另一個副作用是嗜睡,有患者稱自己一天睡上14個小時仍會覺得困倦。
由于主流抗抑郁藥物的有效性和耐受性參差不齊,且有30%的抑郁癥患者通過系統治療后仍會反復發作或遷延不愈,尋找一種副作用少的藥物成為這個群體的終身課題。
舒肝解郁膠囊,傳統醫學為患者帶來新希望
在大多數人的理解中,“抑郁癥”的概念為“舶來品”,屬于現代社會的文藝富貴病。事實上,抑郁癥的臨床治療,祖國傳統醫學從未缺席。古典醫學著作—《黃帝內經》就對“郁”有詳細闡述,明代大家張景岳還進而對郁癥作了分類,中醫在治療抑郁癥方面已有多年經驗,治療方案也比較成熟。在今年10月發布的《中藥大品種科技競爭力》報告中,我國首個治療中輕度抑郁癥的中藥新藥——舒肝解郁膠囊膠囊入選2019年中藥大品種名單,從這份名單可以看出在抑郁癥治療領域,中藥憑著顯著或確切療效,滿足臨床需求,獲得了市場的高度認可。
舒肝解郁膠囊的原材料為貫葉金絲桃和剌五加。前者具有“舒肝解郁,清熱利濕”的功效,在國外被稱圣·約翰草,有超過1000年適用于治療抑郁障礙的歷史;后者具有“益氣健脾,補腎安神”功效,歐盟藥草委員會經過8年的全球范圍調研和評估,確認了刺五加可以緩解抑郁引起的疲勞、虛弱以及睡眠問題。
康弘藥業甘肅貫葉金絲桃種植基地
盡管上述原材料所具備功效已得到公認,但究竟是哪些活性成分具有藥效?
康弘藥業在研發過程中跳出傳統中藥框架,應用現代化的植化分離鑒定技術,準確鑒定出舒肝解郁膠囊成品73個成分。并且通過對入血成分的鑒別,挖掘潛在活性成分,進行分離純化,快速篩選細胞模型,對活性成分進行了藥效驗證并最終確認,同時還在源頭段引入數字化監控,推動工業4.0智能化管理,最大程度保障藥品的安全性、有效性、穩定性。
更值得關注的是,在臨床驗證中,將舒肝解郁膠囊與經典化藥氟西汀以及安慰劑進行了多項RCT對比研究,結果顯示,舒肝解郁膠囊在治療輕、中度抑郁癥的療效與鹽酸氟西汀相當,優于安慰劑,全面改善抑郁相關軀體和核心癥狀,不良反應顯著低于氟西汀,與安慰劑相當。
據米內網數據,2016年中國公立醫療機構終端抗抑郁中成藥銷售額為4.52億元,同比上一年增長15.35%。舒肝解郁膠囊以3.24億元的銷售額占據整個抗抑郁中成藥市場的71.6%,遙遙領先于其他同類品種。
“這是一個寬廣的領域。”提及中醫抗郁,王健如此評價,“抑郁癥患者實際上是身體出問題了,中醫在這方面積累了豐富的經驗。重型抑郁患者,臨床上多會給予中西醫結合的形式治療,中藥可以起到減少副作用、增強療效的作用,若是輕中度患者則嘗試純中藥治療。”
隨著人們對傳統醫學的重視和挖掘,中醫藥在現代科學體系下不斷驗證和創新,從預防到治療,逐步為患者帶來更加安全、有效的選擇,幫助飽受抑郁困擾的人們早日走出陰霾,迎接陽光和幸福。